经过这几日的休养,她的脚上已经完全康复,再不需要瓯鸥那支老木棍了。
“雾霾的尾巴呢?”
“被你吓跑啦。”瓯鸥三言两语带过,“这屋子里的人呢?怎么一进来就没影儿了。”
“被你吓跑了。”伊萝月毫不客气地回敬。
瓯鸥走到桌子旁,摸了摸桌面上盖着的那条红布,发现它不单面积惊人已经完全地包裹住每个桌角,手感也十分软滑,也不知是用什么料子做的,不冰不热,薄厚适中。
瓯鸥见到宝物两眼冒光,就想把它据为己有,正要将这红布整个扯起来仔细瞧瞧。
耳边突然响起好几个声音,异口同声:“不许揭开!”
“什么鬼。”
瓯鸥被吓了一跳,手也飞快地缩了回来,环顾四周仍是空无一人。
“大小姐,刚才是你在说话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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