瓯鸥先从窗户爬了进去,从内部一看,那两扇朱门果真都是用两块完整的石头凿成,形状就像两架盾牌。这丹江镇有这风俗他居然不知道,瓯鸥又气又躁,忍不住又骂了句。
举目一扫,屋子里确实支着一个大火锅,烟气通过房顶的烟囱飘走,正中心还摆着一张四方桌,却没看见半个人影。
他正打算招呼伊萝月进来,突有一股异样攀上眉间,像是有什么人在窥视他一般。
瓯鸥警觉地转过身,那种感觉却又立时消失,屋中陈设静谧如初,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。
再回身时,那种如蛛丝过颈的阴森恐怖又飞快重新漫出,稍露刻意即烟云湮没。
瓯鸥擦了擦额头的冷汗,心中怪道:“真他么是邪门。”
“找着了吗?”伊萝月在外面叫道。
“没呢,这小东西好心机,不过我已经看到它的尾巴啦。”
瓯鸥边答道,壮着胆子就要往里头走去。
“真得?我也要看。”话音未落,伊萝月也已经跳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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