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亮的灯光下,伊斯莱泰丝夫兰浑身笼着柔和的光晕,夜风拂过他优美的脸颊,刘海随风摇曳起来,他单手撑着鬓,漫不经心的轻推着棋盘上的白后,突然,他的手指停了下来,自他耳中的无线电里传来了一点杂音,是风中的树枝在咆哮,他唇角上扬的弧度更甚,指下微用力,将白后推倒在棋盘上:“那么,开始吧!”
砰,静谧的空间里震耳欲聋的枪声在“审讯室”里回荡。
越山东刺向安室透的手凝在了半空,紧接着手颤了颤,短刀呈直线落体咣当一声掉在了地上。
“诶?”越山东慢慢垂下眼,望着自己胸口前的衣服上像有朵朵红梅盛开一样,慢慢地,红梅越开越多,汇成了一朵,开满了半边。
安室透同样震惊地望着蹒跚着往后退,最后跌靠在椅子上的越山东。
“你竟然敢把刀对准……”愤怒到极点的叫声模糊了本该属于她的音色。
越山东捂住伤口,嘴里不断有血沫溢出,他转首望向门畔,昏黄的光线里,站在那里拿着枪指着他的女人狂暴而冰冷。
是个很美的东方女人,就连月光也掩盖不了她银润动人的光华。
全场鸦雀无声,保镖凝视着她清丽而蕴含锋锐的面庞,全然陶醉于其中,一时之间只有呼哧呼哧的呼吸声回荡在喉咙口深处。
安室透瞪大紫瞳死死的盯着越山东被血染红的伤口,他大口大口的呼着气,却怎么也无法将气顺利吐出,他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,刚刚那一枪就像是打在了他的心口上,痛苦的快要窒息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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