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干嘛这么问？”正要出门的徐薇回头问道。法国人浪漫归浪漫，但这种问题毕竟属于隐私。
“没什么，只不过——我觉得冲你这两样本事，他要想和别的女孩偷情，一定会死得很难看！”莱梅尔吐了吐舌头。
……
比利叫来了负责监视奥斯的男护工，后者把这几天的的情况简单汇报了一下。比利沉思片刻，便挥手让对方出去了。
“怎么样？”助理护士莉莉问道。
“你猜怎么着？这个家伙的床单这两天干干净净的！”比尔用湿纸巾查了查刚被男护工碰过的桌子。
“他可真是个怪人！也许他的情况我们应该上报公司！”
“上报是早晚的，但事情还没搞清楚前，上报也是有风险的。”
“比利院长，我觉得留着他未必是什么好事！”
“你想切除他的额叶？”
“原始的方法往往更可靠！”莉莉回答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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