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嘿嘿,这儿的苍蝇会叮人的,你做恶梦了?”说话的是在他旁边半躺着的一个三十多岁的黑人。他的脸瘦得简直象一个骷髅。
“尼日尔?我,我在哪儿?”袁启想坐起来,便发现自己的身体被其他躺在地上睡觉的黑人挤在中间,想要坐起来都是很困难的事。
“你说呢?”尼日尔伸手挪开了一只搭在他身上的胳膊。挣扎着坐了起来。
袁启看了看周围。不到二十平米的铁笼子里竟然横七竖八地挤了几十个黑人!
“想起来了?这么多天了,你的鼻子还没适应啊!”尼日尔看着他被空气里的恶臭熏得直捂鼻子,咧开嘴惨笑道:
“你很快就会发现,梦才是我们的奢侈品,即使是恶梦也比现在幸福!那么现在——欢迎回到现实来!”
袁启看着他的雪白的牙齿。终于完全清醒过来了。
……
五天前,袁启鬼使神差地被符萨金字塔传送了出去。但是,他并没有出现在希腊。看着周围成千上万的黑人,他花了整整半天的时间才搞明白——自己的位置和希腊隔着整整一个地中海!是的——他被独自一人传送到了利比亚海边的难民营里——成千上万难民聚集的地方!
他明白了,当时气若游丝的伽卡尔没能将他传送到预期的地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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