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袁启张着大嘴,任凭眼泪流到颤抖着的下巴上。他呆呆地抱着满嘴是血的姆威,哆哆嗦嗦地用手抚摸着这余温尚存的小家伙。
它眼睛里的金黄色已经褪成了浑浊的暗灰色,身体也迅速变得僵硬起来。
“现在,该你了!”白天使看都不看一眼袁启,而是从白色的风衣口袋里掏出一只纸巾擦了擦脸。
“白天使!你,你不怕报应吗?”徐薇沙哑地吼道。
“报应?”白天使停下脚步,看了看脚下挣扎着企图爬起来的徐薇:
“知道我堂堂摩尼教为什么会沦落到今天这个局面吗?”
见徐薇仍狠狠地看着自己,他不以为然地笑了笑道:“这都是先知摩尼本人造成的!他当年要不是去印度,怎么会将好好的教义加进了那么多佛教的内容?”
“嘿嘿!‘忍辱’、‘圆融’!这些软弱的佛教元素全他妈是狗屎!”白天使抬起头,看了看昏暗的夜空,继而说道:
“摩尼先知自己殉教也就罢了,搞得子孙后代在全世界都他妈抬不起头来!到哪儿都被当邪教打压!这他妈就是该死的忍辱、圆融、圆融、忍辱!”
说着话,他一脚踩在徐薇的肩膀上,将刚撑起来的她重新踩在地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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