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导师说他现在也不好说!”
“等会儿!到底是‘不好说’还是‘说不好’?这两词儿意思可不一样!”袁启认真地问道。
“你在怀疑我的中文水平?我记得没有错,的确是‘不好说’!”奥斯很肯定地道。
“得!合着我们还是什么都不知道!”袁启失望地又靠回了椅背。
“唉?我说,你明明有一肚子问题,为什么你自己不去见导师?”奥斯不解地问。
“唉——!”袁启叹了口气:“这就是我找你来聊天的原因。我也不知道怎么了,似乎特别回避见那个刘先生。我想找你给分析分析,这到底是为什么?”
“嘿嘿,这还不算找我做咨询?我一个钟的咨询费可好几百美金啊光给别人做督导我就…”
“行了!一个钟?那叫一个钟头!按摩女啊你?冲这个我就该怀疑你的中文水平!”袁启不耐烦地打断奥斯的玩笑道:“快倒茶!都他妈渴死了!这么会儿功夫你就给沏了两杯”
“唉——!要么说什么样的心里咨询一到中国就变味呢!这咨询做的,简直出师不利啊!”奥斯笑着给袁启的杯子里续上茶水,继而问道:
“如果用符号化的名词来描述一下导师,你会用什么词?”奥斯收起玩笑,正色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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