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上次怎么了?你眼力没问题啊!你不是也认出那斋戒牌是仿的吗?只是说话技巧上还不成熟嘛!我看你行!要不袁老师怎么每次都让你负责技术,体力活儿总让我干呢!你肯定行!上吧!”
“哎?我怎么听你这话有点幸灾乐祸呢?”
“没有,没有!我说的是真格的!要不怎么办?”小胡收起坏笑,力图使自己看起来的确是为了工作而大义凛然。
“那,好吧!娜娜,叫号吧!”小赵硬着头皮开始接拍。
“这就对啦!嘿嘿!我给你打下手!”小胡笑呵呵地坐在了小赵的身旁。
小赵还真没辜负袁启多年的栽培,对于陆陆续续送进来的拍品无论真伪,基本上都能应付。他试着学习袁启的口吻,很老道地接待着每一个送拍的人:
“嗯…这个对!是和田玉,但我们只能写和田玉,不能按您说得写籽料,你看,这皮子是‘喷砂’工艺做上去的!毛孔大小太一致了!当然,这只是我的看法,我们这么做也是为了避免交易当中的争议,您多体谅……”
“这件紫砂壶差点儿意思!我们恐怕收不了…您刚才说这是清早期的?我跟您说,那时候的紫砂壶都是独孔的,晚晴到民国才出现网眼,您这件是球状网眼,建国后了!而且,您看这表面涂了鞋油做旧了。不过造型挺好看的,您自己拿回家玩玩吧!”
“这对核桃玩得挺红,对儿配得也不错,个头也不小。嗯…您刚才说是狮子头?其实叫虎头更合适,不过现在核桃价儿跌了不少,拍卖的话恐怕价格上不去,我建议无底价起拍,您看如何?”
“您这南红的大把件我们能收,不过这种大料往往都充了胶,好在这也能被大众理解。这样吧,咱把起拍价定得低点儿,您看成吗?”
“嘿,二代蜜蜡啊,这件算了。您还有别的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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