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,怎么回事?”白天河知道白赢磊的性格,也不把心思放在白赢磊的身上,反而怒骂瞪着白山。
“我们是跟着二弟来的。”白山深知他父亲的性格,所以他也不打算隐瞒,只见白山深深的吸了口气后就说:“这两天我发现二弟一直在鬼鬼祟祟的,而且他还好像还有意防着我们,我好奇所以就开始偷偷的跟着他看他打算到底想干嘛。
但一连三天下来我都不知道二弟的打算,不过我发现他每天都会去集舍仓偷一些炸要回来,这让我更好奇二弟想干嘛了,所以这些天来我一直都在留意二弟的行踪。
直到今天早上我起来后,发现您跟二弟都不在了,那时我这才知道您可能是带着二弟去干大事了,于是我就叫上三弟偷偷的跟着过来。
我知道二弟比我们聪明,但您也不能这么自私啊,凭什么只带着二弟不带上我们?”说罢白山不但不怕白天河的目光,反而是气鼓鼓的瞪回了白天河。
“石头,你皮痒了是不?还偷村子里面的东西。”白天河已经气的不知道怎么办了,只见他呼呼的喘着粗气显然是被气的。
白天河听完白山的话,立马就转过头看向赢老冷冷的对他说:“那些炸要在哪儿?你不知道这些东西很危险的吗?”
“那些炸要我都带来了就藏在船舱里面,我知道父亲你要去干嘛所以我才去偷的,舍仓虽然有村卫队把守,但我有办法偷偷溜进去。”
说道这里赢老一副吃了亏没地方伸冤的表情继续道:“每年过年过节爷爷身为村长,也不给我们多发点糖和饼干,咋们家人有多所以我只能偷偷摸进去拿点出来了。
这次我知道父亲你肯定要用到炸要,所以我每天都偷偷摸进去拿一点出来,如果这次真的用不上我再还回去就是。”赢老越说声音越小,甚至说道最后连他自己也几乎听不到了,不过白天河却是越听脸色越难看。
“想不到你小子还挺有先见之明的。”李玉然也是吃惊赢老的话,不过李玉然不像白天河那样不把白赢石三兄弟当回事,反而有些兴奋的把赢老藏着的炸要给拿了出来,不由还表扬的看了赢老一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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