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此更是跟我老爸和老妈吵的不可开交,在原有的矛盾上更是差点闹僵,不过最终我老爹他们还是拗不过爷爷。
爷爷亲自带着我上了那个不知道名的深山道观,我也在哪儿吃了两年半的白米饭和大白菜,那段时间几乎让我忘了肉是什么滋味。
而且当年因为科技落后,那个地方没有一点现代娱乐设施,对我这种刚进入叛逆期的青少年更是折磨,不过那两年也并非白过。
说真的要不是有那两年的熏陶,说不定我现在也是个急性子,也正是因为那两年我还学会了一些连七八糟的符咒。
虽然我自己没画过,甚至之前还有些怀疑这些所谓的道教传承是不是假的,但现在我却像救命稻草似的拽着这些符咒。
这些符咒是当年我离开道观时老师傅给我的,他说虽然不能和你佩戴的护身符咒想比,但最少也能辟邪挡灾,现在想想已经过去快十年了,我都几乎把远在山林里的老师傅样子给忘了。
“喂喂,想什么呢。”就在我沉浸在回忆不能自拔的时候,陈霜童突然一把挡在我身前,用力的拍了我一下。
“哦,没什么。”我感觉整个人一愣,接着就发现自己已经莫名其妙的,出现在了连城山后山的山脚,只不我隐约觉得这里不像连城山后山。
因为我年半前刚来过这里,当初我来的时候这里还是一片平原草地,就算有杂草也不会像现在这般有半米多高。
我借着陈霜童打过去的手电光线一看,只见那些草都有半米多高了,最高的已经长到了我的腰部,跟我半年前进来的场景完全是天差地别。
“怎么回事,半年时间而已,这些杂草怎么可能长的这么快,怎么有股怪怪的感觉”
“这些不是杂草,是有人故意种植上去的。”盯着眼前的齐腰的杂草,我心里就是一阵疑惑,陈霜童显然听到我在一旁呐呐自语,想想后就打断我道:“外面是虎踞龙盘之势,山道是天势入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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