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多可惜。”
紧接着,她又轻声说道,“不说这个了。”
叙旧叙了一半,季景仿佛忽然间记起。
“说来也巧,我要回诸城了,温玉。”
是不是巧,只有自己知道。
台上的民谣歌手唱了一曲又一曲,墙上的时针走过两格,季景然已带上醉眼,一杯接一杯像是在独自发泄什么,直到温玉按住他的手,不赞同地说道。
“时间不早了,我们该走了。”
季景然点点头站起来,脑中一阵眩晕,身子猛地晃了晃,温玉虚虚扶住他站稳。
“温玉我”
他的话还没说完,温玉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,她打了个手势,走到酒吧外面才接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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