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东收起借条，又拿起两粒白色药丸来端详：“这玩意就是导致迈克尔约翰逊成瘾的东西？看见没有，居然每粒药丸都有编号，跟武侠小说里的邪恶帮派控制成员的手段一样，凭这个东西控制人的心智。”
隔壁开始传来吱吱呀呀床动的声音，还要古丽娟迷幻的哼哈声，着实刺耳。
“卫东，我们赶紧走吧，回头别被刘继飞发现了。”
“别着急。等他们办完事，看他们怎么处理约翰明的尸体。”
我心里有气，心想男人是不是特别爱看这种事情？
“卫东，想看你去隔壁看好了，我先走了。”
卫东一把拉着我，指了指房门。这时传来电子钥匙开门的“滴滴”声。难道刘继飞这么快就完事儿了？好像能力不行嘛。
进门的并不是刘继飞，而是另一名中年男子，他发现床头柜上的借条不见了，脸色大变，迅速离开，“碰碰碰”地敲响1129的房门。
古丽娟披了件浴袍开门，见了那男的就骂：“章晓军，你催死啊？没看我正跟继飞一起吗？”
“娟姐，借条不见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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