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能不能好好说话?”
“好吧,我其实还是有那么一丝心痛跟失望的。”
“总不能天下的好事都让你占了。现在不是古代,想左拥右抱是不可能的。”
“是啊!”我挥挥手,“不谈这个了,搞得我食欲都没了。”
再次出来,汽车的车轱辘大都已经露出了水面,路边的排水口子还在哗哗的往下淌着水,口子处堵满了落叶石子儿,整座城市的内涝还是十分的严重。雨止风歇,夜凉如水。除了值班的护士和医生,还有诸如我这样的病人,整个医院已经渐渐空旷起来。“你真的不回去?”站在门口,我再次确认道。
陈嘉瑜从我的身边穿过去:“你让我游泳回去?”我反手把门关上:“没那么严重,要对广州的地下管道有信心。”陈嘉瑜已经把一张躺椅展开,那本来是强子用的,舒舒服服地往上一躺,盯着天花板许久:“马文斌跟你住在同一个医院。”
“知道,白老头儿说过。”我跺了跺脚,示意他就在我的脚下,“他的情况怎么样了,能问出什么有价值的情报不?”陈嘉瑜摇摇头,盯着我的眼睛道:“我们一次审讯都还没进行呢。他的头部曾遭受过重击,一直没有醒来的迹象。”
我躲开陈嘉瑜的目光:“说话就说话,你老看着我干什么,怪害羞的。”
“你心虚了。”
“心虚什么?”我问答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