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身手原来这么烂?”锁好门,邢璐来到我身边道,再打晕了船老大他们两人后,邢璐又直接从二楼跳下来,及时替我解了围。“我也没说我很能打啊!”我叫屈道,“不过这一次是我的错,我那一记也够狠的啊,这家伙怎么抗住的?”我指着还在地上哼哼的家伙说道。
“嘭嘭嘭!”“李先生,发生什么事了?”麻子他们终于有反应了,不停地拍打着舱门。“不好了!”一个声音由远及近,“船老大他们都被打晕了!”“李先生!”声音比刚才更加激烈,“快去找钥匙!”
“葡萄美酒夜光杯啊!”我不理会麻子他们的举动,对着碎了一地的酒杯和酒瓶说道,“我们又见面了,杰克。”
“我不认识你,你怎么认识我的?”另一个杰克说道,他的手上、嘴角都流着血,鼻子歪了,被我膝撞的颈部已经肿地老高。
“不是说你!”我指着李克杰道,“我说的是他!”
杰克靠在墙边还在揉着他的鹰钩鼻,老外的鼻子一般都很立体,打起架来最先遭殃的也就是鼻子。“侯迪?又是你!”李克杰苦笑一声,他连我都打不过,更何况还有邢璐在一旁虎视眈眈。
“侯迪!”邢璐冲我招手喊道,她的脚边,放着一个包裹,已经被拆开一角,不细看也知道那就是我们在酒店房间的照片上看到的、神秘纸条上写着的“精明洞渊之鼎”。“怎么,这位漂亮的女士也对它感兴趣?那就送你好了,之前我也送了侯迪一个。”李克杰还不忘挑拨一下我和邢璐的关系。外国人与中国人最大的区别在于务实,他们很实际,知道事不可为那就退而求其次,保命要紧。我点点头:“是啊,所以你能活到现在,喝着好酒。”李克杰说话的那会儿,我发现他们喝的居然是拉菲。
“喂,杰克,跟我说说你们的那位南希女士。”我低着头道。
“我不知道,我也很久没见她了。”李克杰说道。
“不是你,这回是你!”我丢过去一片碎玻璃,“他妈的老子又要被绕糊涂了,我说老哥,你叫杰克什么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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