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我该表示感谢呢还是骂街呢,特么有这么夸人的嘛,把人夸成匪类?还由内而外的,他咋不说这是我们从娘胎里带出来的呢?”我有点好笑和气恼。“你的这个论点我最近听过好几次,是有那么一点道理。但光靠我们两个又能有什么用呢?一颗老鼠屎能坏了一锅粥,更何况现在白米饭只有几颗,老鼠屎倒是有一锅。”
陈嘉瑜得意的笑了:“知道我们为什么这么尽心尽力的替天机门的几百个人洗白吗?”
“该不会”我一下子开窍了,拍着大腿大呼,“妈的,都是老狐狸!朱晋三够狡猾奸诈了,没想到还有一只修炼成妖孽的。”不消说,白俊升这次揽下这么一个活儿就是想从天机门里挑一些流氓地痞,让特课内部多一些匪气。这事儿搁别部门犯忌讳,搁白俊升那屁事儿没有,他自己不就是由匪入官转型的成功典范嘛。这么多条鲶鱼放进去,搅起的水花可不是一丁一点了。
“怎么说话呢!”陈嘉瑜带着笑意嗔道,“白老这次重新出山就是想把特课的一些陈规陋习好好整顿整顿。”看来,“整风运动”无论放在什么时候都不过时,放在什么部门都不违和。
“那我们明天还是同事吗?”陈嘉瑜俏皮的说道。她躲在墙头偷听了半宿,自然知道我们跟白老头的对话。
“当然是同室了!我们不一直同处一室着嘛。”其实自从白老头儿给我们摆道理讲现实开始,我就知道最好的选择就是留下来,但一步步被白老头儿算计着走实在让我很不爽。他妈的!人之初,性本善,玩心眼,都滚蛋!
“那好,你们明天先回去吧,等着下一次分配任务。”陈嘉瑜双手向后,手心向下摁着往门外走。
“哎!有郑广廉的消息记得通知我啊!”我冲着陈嘉瑜的背影喊道。
陈嘉瑜挥挥手:“难得你们主动请战。放心吧,既然他中了你们一枪,那就肯定要治疗。好在广西的黑医生不多,应该很快就会有眉目了。”
“要是不在广西治疗呢?”陈嘉瑜走后,强子问道。我已经脱得只剩裤衩,跳上床道:“大哥,你中弹了还有那闲情雅致跑去省外就医?嗯,你这么一说,倒是有可能从省外请医,要不现在提醒一下甲鱼他们?算了,那只化形大妖鬼点子肯定比我多。”强子被我的自言自语,自问自答惊吓到了,裹着被子蹲在床的一角发抖。
“强哥哎,以前咱哥俩拼了命的玩,今后可得玩了命的拼喽。以前生活多美好,有吃有喝有电脑。现在日子多澎湃,没酒没菜没人爱!”
“别过来!”强子一把打掉我递上的友好的双手,满脸惊恐的惊叫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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