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不太清楚,白老只说是过命交情,应该就像你跟强子一样吧。”正是安抚我的时候,陈嘉瑜倒也不会还有什么遮掩。
“不不不,我跟强子最多就是酒肉朋友,大难临头还不是各自飞了。”我忙着推辞道。
“猴子你死个妈先!”背后,强子又一次跟我急眼,但为了香喷喷的白米饭,还是忍住了起身揍我的冲动。
陈嘉瑜几次问我的具体位置都被我搪塞过去了,原因很简单,这里地处偏僻,交通闭塞,等特课的人赶过来估计我们也早就离开了,我们可没打算在这里当一辈子的和尚敲一辈子的木鱼。
寺庙的生活很平淡,平淡的都能淡出个鸟来,寺庙的饭菜也很平淡,平淡的能淡出个鸟来。兴许是中午饥不择食未能辨别出其中的真味,现在打完电话坐下来一举筷子我就无从下箸了,饭菜里都没什么油水能看到,我看了一眼狼吞虎咽的强子,真心佩服他的味觉能力。但为了避免给救命恩人们留下不好的印象,我还是就着口水囫囵吞枣似得扒拉完了碗中的饭菜,匆匆离席。来到这里之后,我还没来得及跟方乔他们见一面呢,也不知道老魏的伤势如何了?念及此,我马不停蹄的往老魏他们的住所赶。
禅房建在寺庙之外,算是独立的建筑。毕竟现代的和尚有些还是斩断不了尘缘,会有俗事缠身,但又不好污了佛门清净地,于是就有了如此布局。一推进低矮的禅房,我就指着眼前满桌的珍馐怒发冲冠:“怎么说也是一起患过难推过车的,我们在外面萝卜青菜清汤寡水的,你们关起门来山珍海味合适吗?”
方乔剔着牙,大言不惭道:“阿乐身子太弱,吃素营养跟不上。”
“那你狗日的剔什么牙?”我怒道,“你当我的眼睛是装饰?”
方乔把牙签往桌上一扔,很认真的思考了一会儿道:“怕他虚不受补,过犹不及。你看他这样子能补进去吗?”见我不依不饶,还准备发难,不耐烦的挥手道:“我倒是想通知你们,可卢强不知道是不是有慧根,居然跟着扫地的和尚交流个不停,你走了一下午不见人,总不能让我端着这满桌的荤菜大摇大摆的进寺庙去吧?喏,还有些剩下的,你要不吃了?”
“你哪来的钱?”我也不觉得方乔是在挖苦我,坐下来吃第二顿。
“兜里一直装着。”方乔拍拍裤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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