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叔叫我用水桶去打了一桶水过来,他把那块石头放进了水里。起先还好好的,过了一两分钟,那桶里的水就开始转动起来,形成一股股水流。从水面的波纹能够看得出,这些水流是按照一定的规律旋转的,有的急,有的缓,有的还打着回旋,很是奇特。余秦还偷偷的躲在我们背后,用手机拍了两张照片。
我们都不敢说话,愣在那里等云叔的判断,没想到他看了一会,直接把石头又捞了起来,把上面的水擦干,放到了那具尸体手里。说就是这个东西在作怪,叫老周派人守着,暂时也不要妄动,等明天他做些准备再来处理。
我们要问他那石头到底怎么回事,他说他也不清楚,要明天再看看再说。
眼看时间也不早了,云叔提议去吃火锅,祛祛晦气。我和余秦都没有异议,老周是个老成都,给我们推荐附近哪一家味道好,哪一家更有特色。最后选了一家古色古香的店子,不仅有火锅,还有特种特色川菜。
我回了一趟店里,关了店门,接了科仔来到了那家店。科仔和我一起长大,原本好好的,在大学时的一次涉外旅游出了意外。一个人掉队走进了林子里,直到三天后才找到。自从那次后,他像是受了什么刺激,变得有些傻乎乎的。还好后来云叔肯收留他,让他看店。
几个人围坐一桌,几杯酒下肚,话匣子也打开了。老周是个吃客,他说这吃火锅可有讲究,分白味和红味,白味炼汤,红味炼油。红味要将各种底料辣油在锅里熬香了再加水慢慢煮开,那些香味就都在油里了。再夹一块牛肉放锅里,不要太久,烫一下就熟了,夹起来自然会裹上一层红油,味道那个香。
这白味就不同了,白味注重炼汤,最好是提前炖了一宿的大骨鸡汤,放上两条小鲫鱼,加入香菇竹笋白大葱,煮得越久越好。等到那汤炼好了,雪白雪白的,浓得跟牛奶一样,涮什么都鲜。
我和余秦听得口水直流,一个劲的往嘴里塞肉片儿。云叔也哈哈笑起来,说这白味汤里再加几块罐头午餐肉,那才是真的鲜。
我忍不住问他,说这罐头午餐肉我也吃过,和火腿肠差不多,淀粉加太多都没肉味了,怎么会鲜?
老周一听也笑了:“你们年轻人不懂,现在的当然不行了。以前的罐头午餐肉那是真的香,特别是九几年那会,当兵的都吃过,就这东西好吃。”
云叔也叹气说,是啊,那时候的肉都比现在的香。现在吃的东西都不如以前了,没了原本的味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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