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慢慢合上的铁门,我慢慢的挪到了旁边,一线红色的光照进来,慢慢的消失了。
只剩下黑色的一小个房间,这里没有光源,只是漆黑的一片,我大口大口喘着粗气,双手拧在大腿的伤口处。
剧痛确实让我清醒了不少,我不知三楼会是怎样,但反观这一楼二楼,那三楼想来也不是什么好地方。
大腿处的伤口经过两块布的紧紧包扎,血好像已经慢慢止住了,但仍然伴有剧痛,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,在这个地方,我实在不知道哪里有医务室什么的。
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。
很快,这个电梯就停下来了,停下来的时候很轻微的一震,我靠在墙上稳住身形,抬头看着慢慢打开的门,心里一阵迷茫。
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长长的通道,接着就是一个巨大的祭坛。
因为这个通道有点长而且很窄,那个祭坛的全貌我并没有看到,只能看到那个祭坛中间的一部分。
我慢慢的走出电梯,环顾眼前的通道。
这里也是极其的安静,甚至比操控室还安静,操控室至少还有一些机械运行的声音,还有监控画面的声音,这里是真的一点声音都没有。
难道又是没有人的一层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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