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孩见我脸色凝重,扯了扯我的袖子,嘴里咕哝着当地的土著语言,东子有些为难地看着我。
“她说什么?”
“她说大隗囚禁了她父亲,将他藏在了大树桩里,那里面谁也进不去,所以才没有人怀疑,她之前偷偷去过一次,却被大隗发现,差点被挖了眼睛,之后她不敢再去,只能远远的看着。”东子叹了一口气继续解释道“而他父亲就是食人族的灵师,整个图尔伦族的祭师。”
“原来是如此,怪不得!”
我就说嘛,大隗如此紧张大树桩,原来是将原来的灵师藏在那里,怪不得昨天晚上我怎么也接近不了,原来是这样。
女孩泪眼巴巴地看着我,我心一软竟答应了下来,东子拉了拉我让我别拦事,我说没事,就当积善行德了。
东子看了看女孩,最后没有说什么,而这时楼下又出现串脚步声,很是沉重,而且不止一个两个,像是有一大群。
我心里一凛,示意女孩躲在床底下,而东子刚躺在地上,我则将那一盘果子塞进床底下,利索地躺好。
刚闭上眼睛门猛地被踹开,紧接着便是一张熟悉的脸,他将我从床上揪了起来,兴奋地盯着我的胸口时不时的舔了舔猩红的舌头,而东子被其他食人族架了起来,脖子上压着明晃晃的弯刀,他憋着气,怒瞪着身旁的食人族,揪着我的食人族壮汉,舔了舔弯刀上未干涸的血迹,狰狞的脸露出骇人的笑。
我瞪向他,却不敢有所动作。
就当我们大眼瞪小眼的时候,壮汉忽地脸色一变,转身对身后的几个喽啰咕哝说了几句,他们便气势汹汹地走上前来,紧拽着我出了房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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