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切都风平浪静,考古所那边也没什么事,我也懒得去,加上齐老让我好好休息,我便得了理由公然旷工。
这几天东子胡吃海塞,人胖了不少,我寻思着给这小子找家健身房,好好练一练他那一身的肥膘,可这小子死活不肯去,还说那是他做为爷的气魄,要是将肥膘练没了,他就不是爷了。
我好说歹说,这小子最后答应去。
可去了一天,便说不去了,我没了办法也不管这小子了,任他自生自灭。
东子见我不搭理他,便约了几个朋友去搓麻将吃火锅,那日子过得逍遥自在。
我也不理这小子。
想起皮老七给我的信,我将信翻了出来。
信封上是没有署名。
我将信撕开,刚拆开,里面就掉出一块铜牌,我定睛一看,竟是陆家尸匠的铜牌,上面的阴文没有被腐蚀,能清晰的认出那上面写的什么字。
“鬼隐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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