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知道呢!”
德爷晃了晃藤椅,闭眼睡觉。
这一轮接着一轮,不知何时才是个头?
车上。
我和东子抽烟解闷。
东子吐出烟圈,问我“茴子,这德爷真生气了,不能吧,咱哥俩虽然没听老人家的话,可这事咱哥俩可是做的漂漂亮亮的,况且南江那群泥腿子也是咱给镇住的,按理说,德爷不应该动气才是。”
“你还真信啊?”
“你小子这话什么意思?”
我吸了一口烟,解释“德爷和麻叔给咱哥俩演戏呢,这戏呢,刚开始是挺唬人的,不过出来后,我这仔细一琢磨便清楚了。”
“演戏?”
东子有些不解“德爷为什么演戏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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