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我和东子闲聊时,乌葛已经打了三只肥硕的兔子,吃了烤兔肉,我们又走了一个钟头,穿过了丛林,来到一处低矮的谷底。
因为天色不早了,我们便在谷底休息,木尕自告奋勇来生火,被乌葛扬了一马蹄蹶子,悻悻地摸了摸鼻子坐在盘六爷旁边。
东子从小溪流打了些水,阿月旁边负责烧水,我动了动肩膀,发现左肩上半部分已经僵硬,试探着掐了掐,却没有一点疼痛。
看来这半边肩膀是废了。
阿月走了过来,按住我的肩膀,小心翼翼地揭开包扎的纱布,发现伤口周围已经黑了一大坨,眉头顿时一皱“茴哥,毒液又扩散了。”
我喘了一口气道“只要没到心脏就好……”我按住肩膀,吃力地将纱布缠了上去,阿月抢过纱布,仔细地包好。
东子看到我和阿月,嘴上醋溜溜道“瞧这热乎劲,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两口子呢……”
“闭上你的臭嘴!”
阿月红着脸骂了一句。
东子这小子是狗记性,上次挨了揍,这下又找揍,他拿着草杆子剔牙“阿月,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,什么叫臭嘴,哥哥我这嘴可是出了名的活嘴,你和茴子这事要成啊,还得靠我来说道。”
“你……”
阿月脸皮薄,自然听出了话里的意思“你个胖子胡说什么呢,你再胡咧咧,我拿刀割了你舌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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