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子看向我和阿月,咂了咂嘴发酸道“没关系,茴子,你他妈太恶心了,这酸话听得老子牙疼。”
“又皮痒痒了?”
我瞪了一眼东子,东子摊了摊手,吉恩在草丛里找到了一块铜牌,走了过来,看到那铜牌,我和东子眼睛一亮,阿月扑了过去,将那铜牌紧紧抓在手里,脸上有些慌张。
如果我没看错的话,那铜牌有鬼隐符的标记,我和东子没说话,吉恩靠在一颗大树上环视着四周。
我上前拍了拍阿月的肩膀,安慰她“阿月,人死不能复生,别难过了,六爷若是知道你这个样子走得也不心安呐,再说了,六爷的尸骨就这么留在这,也不是个办法啊,我们做晚辈的该让他老人家入土为安啊!”
“我知道,可我……”
我抚了抚阿月的头发,柔声道“阿月,别难过了,六爷会在天上保佑我们的!”
阿月擦了擦眼泪,吉恩和东子挖好了坑,阿月将那面目全非的尸骨放入坑里,我们将土撒在骸骨上。
没几分钟,那惨烈的骸骨被土掩住,看到面前的小土包,我们几个心情都很是沉重,阿月跪在地上,狠命地在小土包前磕了三个头,然后擦了擦脸上的泪站了起来。
“谢谢你,马茴!”阿月红着眼对我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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