皮老七点了点头道“是,那东西我见过,虽然隔得远,可我瞧了个大概,是个瓷枕……”
“瓷枕,什么样的?”
德爷眼睛紧盯着皮老七,心头忽地一震。那件事已经过去十多年了,应该不会是那东西吧!
皮老七说“鸳鸯瓷枕,上面还有一些生涩难懂的符咒,不像是我们中原的样式,倒像是……”
“西域的样式。”
德爷叹了一口气,随即站了起来。
我看着德爷不断转换的脸色,心里也七上八下的,这鸳鸯瓷枕到底是什么来头,怎么连德爷都变了脸色。
皮老七继续道“说来也怪了,那鸳鸯瓷枕每到半夜便会发光,不仅发光而且还有声音,跛长根以为鸳鸯瓷枕里也藏着宝贝,便将瓷枕砸开,可里面只有半卷羊皮和一些玉珠子,没有其他东西,跛长根后悔砸了鸳鸯瓷枕,便让工匠将鸳鸯瓷枕黏在一起送给了六爷。原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,可没半个月,跛长根不知道发什么疯,竟想着要进盘江,还鼓动六爷去,我劝了好几次,可那玩意东西竟然倒打一耙,说我倚老卖老不肯帮六爷……”
“盘江?”
五爷哆嗦着唇瓣,结结巴巴道“他……他要进盘江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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