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咬了一口饼含含糊糊道。
东子立马来了精神,凑到我跟前道:“真的,你小子不会在诓哥们我吧,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能有什么宝贝,估计只能挖到一些木板石头,哪能有金子?”
“你知道还问。”我白了这小子道。
东子讪讪地摸了摸鼻子,从地上爬了起来,去三秃子那抢来一大壶热水,三秃子气得破口大骂,可东子脸皮厚,那顿骂根本不起作用,吃了饼,所有人在沙地里昏昏沉沉睡了一个小时,身体终于缓了过来。
因为考虑时间,我们在半个小时后便启程,阿力提老人牵着骆驼在前面带路,我们则慢慢悠悠地跟在后面。
绕过那木,我们一路向北拐。
我回头看了看孤零零的土墙,心里竟涌出一股莫名的悲戚,那木,曾经多么繁华,此刻却成为沙漠孤凉的一部分,而那隐瞒的真相到底还能隐瞒多久。
翻过两个沙丘,我们便真正进入死亡之泊的地界,沿途那风化的骸骨刺啦啦的暴露在太阳之下,上面有许多咬痕,其中不乏密集的小孔,想来应该是被沙漠里的沙虫啃咬的吧。
再走了一会,骸骨越来越多,上面的痕迹和之前的一模一样,有些则是脱了水成为干尸,嘴和眼睛睁得极大,像是惊吓过度。
经过那骸骨的时候,三秃子的人变了脸,其中一个则脸色煞白,哇的一声吐了,三秃子脸色也不好,回头瞪了呕吐的那人骂了一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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