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吸烟,他身上有很浓的烟味,而且脚步微沉,喉咙里呼哧呼哧,年龄估计在三十五岁左右,左脚有些瘸,握枪的手断了一根尾指。
就在我猜测他的身份,忽地他打了我一拳,那巨大的痛让我忍不住蜷缩起来。
靠,他妈的给老子来阴的。
“妈的,让我们逮这几个小老鼠,真不知道老板是怎么想的。”操着一口夹生的中文,身旁的人气哄哄地又踹了我一脚。
我强忍着不出声,心里一直慰问了这英国佬的祖宗十八代,妈的,要不是你们来阴的,小爷怎么可能受这窝囊气。
给小爷等着,这一脚小爷一定讨回来。
“行了,别发牢骚了,老板可说了,这三个小老鼠可厉害地很,不能被他们逃了,这次好不容易抓到,要是逃了,那就得跑北京去抓了。”另一个人将我推了进去,然后锁上门说。
英国佬不服气“那怕什么,大不了就去北京一趟,我就不信了,这几个小老鼠还有上天入地的本事不成?”
“那可说不定。”另一个人继续说“你别小看了这几个人,他们在北京城可闹腾的很,要不然老板能让我们亲自到机场逮人,还好这次没有那个冰哑巴,否则有咱几个好受的。”
冰哑巴?
他们说的难道是刘川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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