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这事和德爷脱不开关系?
我心里翻涌。
大隗朝我笑了笑,然后看向别处,那阴沉的模样像极了一个人,可我知道他不是,也知道这次又是北京城设的局,我看向昏暗的天,只觉得前路茫茫。
东子见我和大隗谈的不愉快,便蹭了过来,问“怎么了,和大隗谈崩了?”
“没有。”
“那是什么?”东子从背包里掏出之前烤的肉,撕了一大块给我,继续说“茴子,要我说,咱哥俩还得偷偷防着大隗这狗东西,虽说兄弟情义不会有错,可这过了三年了,谁也不能保证这狗东西的心有没有变黑,再者,这几天我暗中观察了一下,这狗东西和三年前不一样了,以前呢,这小子和阿瓦一样动不动就爱脸红,性子也讨喜,可现在呢,不仅不讨喜,而且还让人烦,所以要我说,咱没事别招惹这狗东西,万一他给咱下套,那就悲催了。”
说的也是。
大隗这人,已经不是三年前的毛孩子了。
这人能孤身一人闯进食人族的地盘,那就说明他和以前心思单纯的大隗告别了,现在站在我们眼前的是我们不认识的大隗。
大隗回头,特意看了东子。
东子被抓包,脸色有些囧“看什么看,没见过东爷啊,东爷这脸是名牌,看一眼上缴一百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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