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是这样。
想起顺子,我急问“那顺子呢,他在哪?”
血岭那一趟,顺子失踪了,方胜疯了,而导师惨死,我不敢再想其他,若是能在刘川这套出顺子的下落那我的愧疚就少一点。
“抱歉,我现在不能告诉你。”
刘川看着我,眼底闪过一丝狠厉。
我失望地盯着他“为什么,刘哥,你要做什么我不该过问,可你不能再牵扯其他无辜人,方胜已经疯了,他这辈子都要被关在疗养院了,你还要怎么样,难道真的要我们这些人都死了你才肯罢手吗?”
因为生气,我话说得很重。
刘川听到我的话,嘴角露出无奈的笑“茴子,有些事你不懂……”
“不懂,你们都瞒着我怎么懂,刘哥,我敬重你,我可以不过问,可你能不能为我想想,我是个人,我有血有泪,做不到看到兄弟一个个落难而无动于衷。”
方胜的疯始终是我心头的一根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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