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拿起烟又吸了一口。
东子又骂了我一声“开个屁玩笑,你当老子的心是石头疙瘩,敢情不泡软是不是,马茴,爷今个警告你,你小子再说这丧气话,爷废了你。”
听着这话,我不由地笑了。
这小子虽然脾气爆点,可人品没得挑,再加上讲义气,是条汉子,我也不算白交这个兄弟。
想起刚刚,我吐出烟圈问“东子,你刚刚碰了什么?”
“是兽头的耳朵。”
我一听有门,立马追问“耳朵,左耳还是右耳?”
“左耳,怎么了?”
我心里顿喜,这左耳是主凶,那右耳一定是主吉,想到这里,我连忙掐了烟,对着东子说“东子,你现在动兽头的右耳……”
“不行,万一你那再挤压,你小子真就到阎王殿报道了,况且这墓里险象环生,稍不注意,咱哥俩就得死在这里。”东子一听这话,立马反对。
我也拿不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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