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茴子,哥哥我够意思吧?”
给我倒了一大杯,又撕了一只鸡腿给我。
我看着那鸡腿,问“这鸡不是老太太给孙子炖的,怎么你给偷来了,要是让老太太知道,非得打得我们满地找牙不可。”
“管他呢,先吃了再说。”
东子咬了一大块肉,又闷了一口酒。
我下去将门别好,以防老太太突然闯进来,回头就看到这货将鸡骨头吐得到处都是,我白了这厮一眼“东爷,您老能不能讲点公共道德,这鸡骨头吐得到处都是,那老太太不怀疑才怪。”
“怀疑就怀疑,反正鸡已经在爷肚里,她若想要,等爷上一趟茅房后再说,再说了,这老太也绝了,这鸡瘦了吧唧她还给自个孙子补,这不是扯吗?”
嘿,这货是欠抽。
吃了人家鸡不算,还埋怨人家老太太。
要是被老太太抓住,不死也得脱层皮,不过话又说回来,明天我们哥俩就得打道回府,我这心里不怎么是滋味,你说这好不容易逮到一个上眼的,还不能碰,这感觉真他妈憋屈,还有那镇墓兽,虽然只粗粗看了两眼,可东西是好东西,如果能带回所里,那说不定能研究出什么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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