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口很黑,那孤零零的大铁链悬在半空,我晃了晃,铁链立马发出哐当哐当的响声,见没什么反应,我撒了手,往上走了两三步,可里面的阴气太重,我迫不得已退了出来。
我心想“这里面难道真有粽子祖宗不成,这阴气真实绝了顶,我刚刚吸了一口,就觉得浑身不自在,该不会真应了我这乌鸦嘴了吧。”
正想着,只见那大铁链忽地晃了起来。
我退了回去,掏出老铁给的罗盘防身,可等了好一会,里面又没动静了,我这心微微一松。
既然这入口不能进,那等明儿再说。
我将没有动静的罗盘塞怀里,正打算重新躺好睡觉,可感觉不对劲,猛地转过身,就看到一张血糊糊的脸,我顿时倒吸了一口气,拿起一根黑驴蹄子直接塞那血脸嘴里。
“啊啊啊!”
黑驴蹄子腐蚀了那张脸,我踹了那血人一脚,连忙拉起东子,东子睡得迷迷糊糊,我一巴掌呼了上去,这小子顿醒。
“马茴,你他娘的有毛病,打老子作甚……”
我来不及解释,指了指身后,东子转过身,就看到血人狰狞的脸,顿时吓出一身冷汗“我靠,这他妈哪来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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