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越想越不对劲。
我有些打退堂鼓,实在不行,咱抹下脸子给那老狐狸赔个不是,毕竟他是这儿的土掘子,总不至于给我这个晚辈捣鼓蛆儿虫。
东子弹了弹烟灰,说“茴子,咱好歹也是个潘家园的爷,脸面子不大,可毕竟是脸不是,若虚巴巴的去给那老狐狸下腰子,我抹不下这脸。”
确实。
我也抹不下。
我吸了一口烟,打量了周围。
这地负阴靠阳,是个聚气口,一般这地会被安排生路,那些墓匠从这打盗洞出来,可刚刚看了一遍,这土层太厚,估计这墓匠的生路很深。
我默不作声。
东子急得哇哇叫“茴子,你小子倒是放个屁啊,咋还给哥哥整没嘴的葫芦了?”
“我没办法……”
“没有办法咱就想办法,没盗洞咱自个打呗,再说了,咱哥俩之前又没少做这力气活,哥哥这铲子虽使得不怎么顺手,可好歹有这个手艺不是,咱打不圆难道还打不扁?”东子取出折叠铲,一节节安好递给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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