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记得第一次跟着小癞叔去江西的石门崖,看见死人骨头我差点尿裤子,那模样比德吉好不到哪去,后来跟着小癞叔,德爷,导师走南闯北,见识地多了,胆子自然也变大了,见到这些也见多不怪了。
后来,东子也去了,那小子嘴巴活,有他在,我便不怎么害怕了,之后再遇到粽子也能冷静处理了,说实话,也得感谢小癞叔,要不是他,这会我肯定还窝在马家村里,哪能到北京来。
想起小癞叔,我这心里有些不是滋味。
要是这次找不到小癞叔,那我可就愧对他老人家这十年的抚养之恩了。
德吉虽然心里害怕,可嘴上不服气,梗着脖子吼道“谁……谁怕了……”
“既然不怕,那你过去将地上的水壶捡起来。”
我指了指德吉身后被一团腐肉包裹着的水壶,挑衅地看着他。
德吉脸上一白,可还是闭着眼睛走了过去,蹲下身子将水壶从那团腐肉里掏了出来,然后大叫着跑了过来“给……给你……”
“是条汉子……”我接过水壶,抓起水壶上的一条尸螨扔了过去,德吉连忙跳开,怒瞪着我吼道“你脑子有病吧你……”
“这个水壶看着好眼熟。”我翻看着水壶,总觉得在那见过。
德吉抖了抖半湿半干的藏袍,埋怨地冲我吼道“早知道你小子不安好心,我就是打死也不跟着你过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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