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个立了秋,那滚烫的温度终于降下来许多,皇城根的人们这才多了起来,因为赶着节儿,街上摆了不少新鲜果品,浓郁的果香味从大堂门窜了过来。
耳边是嘈杂的人声,轰得耳朵生疼。
我提溜着几斤瓜果,穿过荣升堂的铺子,准备去东子那坐坐,这小子最近可牛叉了,在东石赌了一块石头,赚了十几万,整天喊着要给我妈买大别墅,我推了几次。可这小子来劲了,我见说不动,便让五爷出面。
果然五爷一出面,这小子就老实了。
上个月底,我开着我那现代跑了一趟河南,可后来的时候,车竟废在半路。
从河南回来后,东子这小子就笑话我,我听得烦,便将人轰了出去。
这过了一周,齐老交给我的项目我也完成的差不多了,便去典当行上班,可这班上的太他妈不是滋味,那典当行的老板半个月前不知道抽什么风,硬是说我碰坏了他的东西,原本不想搭理,可没想到那人越闹越厉害,我好说歹说,可老板吃了秤砣死咬着我不放。
最后还是五爷出面料理了此事,我伤了面子,便放下狠话辞职不干了。
东子那货知道我的事,笑呵呵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了句挨揍的话,我这边正满肚子火,这货又上来讨打,最后如愿地得了两个熊猫眼,这些都不提了。
自从看到那张照片后,我联系了老豆儿,可令我奇怪的是老豆儿也不见了踪迹,我和东子特意跑了一趟银川,从古玩市场的麻杆儿那打听到老豆儿去了新疆,就在我们还要问麻杆儿一些事,这老小子竟死活不肯开口。
我和东子见问不出什么便只好先回北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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