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自然听出这些人多半是要看我笑话,便朝着他们拱了拱手说“诸位都是这个圈的前辈,我自然不敢在你们面前班门弄斧,要说这件玉佛手,是老东西不假,可这东西被埋在地下几百年,料子大部分沁了色,颜色比起之前差了许多。诸位都知道,这玉石摆件一来得料子上乘,二来水头要足,这三嘛自然得色辣。虽然这件东西占了前两项,可这色实在是拿不出手,所以下面不用我细说,诸位也能想清楚!”
“这……这怎么可能?”
“怎么不可能!”
德爷将盖碗哐当摔在桌上,凌厉地眸子瞪了一眼刚才说话的人。
小瑞爷有些不服气,梗着脖子顶了一句,可这话还没说一半,身上便着了水,那身笔挺的西服裤上沾了些茶叶,雪白的衬衣被茶水浸湿,隐隐约约显出一两个怪异的图案来,其他人更是敢怒不敢言,一面瞅了瞅德爷的神色,一面又瞧了瞧小瑞爷气得猪肝似的脸。
我见德爷动了怒,便重新倒了一碗茶恭恭敬敬地递到德爷手里说“德爷您老消消气!”
“宝小子和小东去玩吧,德爷有事要处理!”
德爷接过盖碗,强忍着怒意冲我笑了笑。
我知道德爷这次是真的动了怒,也没再上前,朝着众人拱了拱手便抓着还要看好戏的东子出了人圈。
出了潘家园上了车,我这才松开东子的衣领,从烟盒里抽出两根烟,递给东子一根,自己则噙着另一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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