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披了一件衣服,出了宾馆。
小县城晚上挺热闹的,我去了夜市,要了一瓶啤酒和羊肉串,人很多,熙熙攘攘,有不少光着膀子的大汉喝高了,嘴里一个劲骂骂咧咧,我看着那些人觉得好笑。
“哎,你个白面笑啥子笑?”
那人见我笑,抄着空酒瓶子就过来。
我拿起酒瓶灌了一口,漫不经心道“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笑了……”
“嘿,你小子给虎哥整事是吧,兄弟们,抄家伙,教训教训这不知天高地厚的白面娃子,让他长长记性。”那人面露凶光,三角眼,一看就不是善茬。
我也不想惹事,本想说两句软话就打道回府,可这人太不识相,竟掀了我桌上的盘子,那肉串落在地上,沾了土。
“小子,还有功夫吃肉呢,你说你个白面见到我们虎哥不说敬话,还他妈的坐在这吃吃喝喝,谁给你的胆子啊?”旁边的小跟班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刀,那嚣张地模样让我心里很不爽,特不爽。
想我潘家园一个爷,竟然被这地头蛇压在这,要是不露两手,特么地还以为爷真是个白面娃子好欺负?
我喝完最后一口酒,拿起空酒瓶子往桌子一砸,那酒瓶子破了个底,锋利的刀茬子明晃晃的摆在眼前,我踢开凳子冷笑道“说敬话,你他妈配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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