泡了有半个小时,忽然我想起一件事来,这刘川一声不吭的跑了,也不说在哪见见面,毕竟我们都是经过两次生死的哥们,这临走也不告诉一声也太不近人情了。
“茴子,问你个事?”
东子忽然坐直了,看向我严肃道。
我问“什么事?”
“刘哥他最后从那出来没?”
“出来了。”
我擦了一把脸说。
东子有些微愣“你怎么知道刘哥从那出来了,难不成你和刘哥见过面了?”
“我们是见过面……”
“茴子,你们也太不够意思了,见面也不喊哥哥我,亏我还担了好几天的心,这刘哥也是,出来了也不和哥几个聚聚?”东子对于刘川这种行为很是埋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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