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子摇头说自己也不知道。
坐了有几分钟,我这右眼皮忽地跳了起来,我从怀里掏出那罗盘,心想,该不会又有什么阴物粽子吧,东子喘了两口气,也觉察出不对劲,那森白眼珠子移向我身后,我大气也不敢出,悄悄将刀倒换到另一只手上,并找机会给身后的玩意一刀。
“……”
身后的东西能喘气。
那就是个人了,我给东子使了眼色,东子秒懂,揣着家伙什溜到后面,身后的人拍了拍我的肩膀,刚要说话,就被东子反擒住胳膊摁在地上。
“松……松手!”
怎么会是陈老九这个软爬子?
东子一听这声,顿时火了“妈的,原来是你这个狗东西,爷爷正愁没地方找你,你小子倒好,送上门来了,之前你耍了爷爷两顿,今天爷爷不扒你狗东西一层皮这于字就倒着写……”
“爷爷饶命,我再也不敢了。”
陈老九骨头一软,眼泪鼻涕都飚了出来。
东子管他求不求饶,上前就是一顿黑打,陈老九抱着头哀嚎,那模样真他妈怂,我抢过陈老九的褡裢,从里面掏出一只狼眼手电筒,还有两袋牛肉干,黑驴蹄子剩下一根,还有一个用纸包着的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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