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忽地觉得不对劲,想要出去,可这时头顶的夹层被合上,我顿时明白了刘川要干什么,东子在下面破口大骂,我使劲推了推夹层,根本打不开。
我靠,刘川这是断了后路了。
有一会儿,我这才冷静下来,刘川这么做一定有自己的打算,说不定他知道其他出口,说不定他能像在血岭那次从水下逃了。
会的,一定会的。
我定了定心,这才下到下面,东子见我下来,嘴里骂骂咧咧,我拍了拍他的肩膀,示意他先别骂了,等出去再骂。
东子闭了嘴,拿着手电筒往前爬,这出路不好走,空气里满是腥臭,吸一口空气就觉得快要升天。
爬了有一会。
我和东子瘫躺在地上,如同两个喘气的活死人,歇了一会,我们便继续往前爬,爬了有多久,我们也记不清,只记得背包里的牛肉干快要被掏空了,由于身体处于极限,我有一段时间呈现休克状态,要不是东子一直拖着我,恐怕我也出不了那死长的甬道。
醒来的时候,东子正呼哧呼哧地喘气,我睁开眼,眼前出现重影,我揉了揉眼睛,这才发现我们回到了之前的瀑布。
我坐了起来“东子,我们咋绕回来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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