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次的事,我是真的后怕。
刘川默不作声,坐在一旁看着棺椁。
我知道刘川来了气,也捡两句好话说了,可刘川心里存着火,对我爱答不理,看到刘川这别扭样,我也来了脾气。
给咱耍脸子,成,咱也有脾气,既然不要这脸子,咱我不凑上去挨白眼儿。
我这边赌着气,转悠到大水缸旁,大水缸是个黑釉,而且有些年头,也算是古董缸,这放出去也值个万把块钱,我拿着手电筒往里面照了照,发现缸底有一层发霉的谷米粒。
谷米粒都炭化了,散发着一股恶臭。
看不出什么。
我转向旁边的壁画,之前没好好看,现在一看,却发现这壁画有些奇怪,里面竟然都是男人,我趴在上面再仔细端详了一会,却发现这些男人的右手食指弯曲,和刘川的手指很像。
看到这,我连忙扭头,可这一看,顿时傻眼,刚刚还坐在棺椁旁的刘川突然消失不见了,仅剩下那盏摇摇晃晃的马灯。
我心里一惊,连忙喊了一声“刘哥?”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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