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看着我,一点点的向我靠近,鼻子里的冷气一点不剩的进入到我的肺里,很冷。
你来了!
“啊!”
我挣扎着坐了起来,眼前是瑶瑶的后脑勺,导师坐在我身边,手里还是冰袋。
开车的是刘川,我回头看了一眼,发现方胜的车子在后面紧跟着。
两旁是刚发芽的垂柳,还有一些开了花的野山杏,不断后退的高速警戒牌,我才意识到我们已经离开太原,使劲的砸了砸发蒙的脑袋,强压下心底不断上涌的恶心坐直了身子。
从何时开始,也许是从十年前开始,从我带着香包开始,这个梦就跟着我,不管我怎么逃脱,怎么努力从那个地方跑可是总有一股力量将我重新拉了回去,无限制的循坏,像万花筒一般。
那张陌生的脸是谁,那个一声声呼唤我的又是谁,我到底是谁,这些乱麻一般的疑问像一团团小蛇盘踞在脑中的一个角落里,每到深夜,它总会命中我的神经,咬住我最为脆弱的坚持。
“我睡了多久?”
眼睛虽然还是有点疼,可比起之前好了许多,最起码我能看清楚我周围的人是谁,眼前不再是一片毛玻璃。
“一个小时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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