背后传来关门的声音,我没有转身,看着头顶的水晶灯,咬了咬唇咧开嘴笑了起来。
橘黄的灯洒在头顶和走廊的其他地方,地上黑漆漆的影子有些偏斜,我晃了晃身子,那影子也跟着摇了起来。
是啊,我们都天真了!
回到房间后我发现导师还没有睡,沙发上摊了一沙发的资料档案,导师趴在地上,手里拿着一只放大镜,听到门响了,这才抬起头看了我一眼。
虽然导师五十不到,可是脸上的皱纹却多得数都数不过来,整张脸仿佛揉皱了报纸,苍老的让人心疼。
我知道导师研究了半辈子的鬼隐符,知道他为了鬼隐符奉献了什么,那无力的资料,逐渐消失的名词快要耗尽导师的精力。
我想让他停下来,可我又不敢,我怕一旦停下来导师便会垮,他眼底的希望就成冰冷的失望。
我怕,我是害怕,我害怕这一切的一切都不复原来的样子,害怕那个真相被解剖开后,是最无情的嘲讽,我害怕熟悉的人变成我不认识的样子,我始终是害怕的。
“小茴,他们都回来了吗?”
导师取下厚厚的眼镜,从地上爬了起来问我。
“都回来了,这么晚了,导师到了西安再弄吧!”倒了一杯水,扶着导师坐在没有铺资料的空地上,低头看到导师头上又多了几根白发,心里忽的一揪。
“小茴啊,这次去血岭你要有思想准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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