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北京这夜黑得很早,现在都快九点半了,我给母亲打了电话说不回去了,母亲说了声好叮嘱我不能再喝酒,我随意应了一句便挂了电话。
酒不可能不喝,只要有东子这小子在,这酒哪能不喝,况且小癞叔不让我喝茶,说男孩子就应该喝点酒。我记得大一的时候便小癞叔灌了半瓶二锅头,整个人醉得一塌糊涂,小癞叔喝完酒说了好多话。
我却因为喝醉了一句也没有听进去,只是迷迷糊糊听到一句太阴珠,什么献祭者,后面的什么我记不太清楚。后来我问小癞叔那次他说了什么,他竟然吼了我一句,我见挖不出什么便没有再问。
可心里那巨大的疙瘩始终悬在心里,怎么也下不去,太阴珠是是什么,献祭者又是什么,那个鬼隐符,瓦当事件有什么联系,父亲的失踪是不是也和那些有关系,那个神秘的地域到底存不存在?
“发什么愣,赶紧将这碟毛肚端出去!”正想得出神,东子递给我一碟毛肚,朝着努了努嘴,我一看发现德爷也在,心里顿时咯噔了一下。
“宝小子怎么了,魂不守舍的?”
“我没事,吸了一口冷气!”
德爷坐在上座,黄铜暖锅冒着热气,小癞叔坐在德爷左手边,东子这厮竟然将我的位置占了,没办法我只好坐在德爷的右手边,将手上的那碟毛肚放在桌子上,脸上挂上笑。
东子将那瓶二锅头拆开,分别给德爷,小癞叔倒了酒。刚一落座,东子这厮就冲我使了个眼色,我赶紧敬了德爷和小癞叔一杯。
“宝小子,这酒敬得好没道理!”
德爷估计喝得有些多,脸颊都红了,整个人也有些摇摇晃晃,半眯着眼吐出这句话来。
“德爷,这个圈有谁不服您的,就不说其他,单单凭这一点我就得敬您一回,况且我是您和小癞叔提携的,再怎么着,也得敬您二位不是!”说完便碰了德爷和小癞叔的杯子,仰头那杯酒直接下肚,顿时起了火,喉咙辣得呛出了眼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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