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对着石头上的裂纹朝着相反的方向走了几百步,耳边是流水的声音,光线也比之前好许多,能清楚的看到石壁上的青苔。
看来是走对地方了,我欣喜的摸了摸石壁,发现石壁干燥了许多,眼前不再是黑漆漆一片。
向右手边转了方向,抹了一把脸,强忍着快要冒烟的喉咙,撑着石壁走了大概有半个小时,周围的一切都清晰起来,水流向一个平缓的河滩。
我环视了周围,发现这个河滩就是我之前被小溪流冲到的地方,是石谷河的下游。
抬手看了看时间,发现已经快到凌晨六点半了,想来我在蛇窝和那个通道里呆了足足有十几个小时,怪不得会分不清梦境和现实,揉了揉酸痛的眼睛,将手册和绢布重新包了一下,察觉不会掉便塞进裤兜里。
走下河滩,弯下身子捧了一捧溪水喝了一口,那甘甜的溪水从咽喉直达肺腑,整个人也畅快了许多。
仰面躺在河滩上,徐徐的微风吹来竟有些劫后重生的感触,再不是灰蟒将我卷进蛇窝里,我也发现不了相士的棺木,自然也不会拿到这手册和绢布,更不可能从通道里安然无恙的走出来。
想到这我有点感激那灰蟒了,只不过我还是有些不明白那灰蟒为何会对我亲昵,难不成它感觉我是它的同类,这个想法一出,我顿时打了个激灵。
我去,这想象力都快赶上东子那厮了。
想到东子,我有些胆心。
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,有没有从那里逃出去,这样想着心里便更加的焦灼不安,从河滩上猛地坐起,望着四面略带朦胧的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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