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禀圣上,大师走的时候很安详。”
“放屁!毒死之人如何安详?”
“是……”楚少安怎么也搞不懂,要青灯死的也是他,舍不得青灯的又是他,自己倒是夹在中间左右为难,帮他做事还要被骂,做了刽子手这样的脏活。
“怎么送葬的队伍这么少?”
墨忘站在塔顶临望荒坟,这些僧众全被葬在了青灯栽养兰花的那片野地之中,“记得在青灯大师坟前做个标记。”
“是”
看着下头怀康坊熙熙攘攘的闹市,他们仿佛并不知道法门寺发生的事情,依旧过着自己的生活,该笑的还是笑,该哭的依旧哭。墨忘不免有些心寒,又深觉讽刺,把着栏杆狂笑哭哀道:“呵,兄长,你看看,这就是敬你爱你的子民,结果没有一人哭你哀你,还不是我这个做弟弟的送你最后一程。”
市井街坊也没闲着,悄悄撇见塔上的墨忘,都以为墨忘发疯了,私下交流着。
“圣上去趟法门寺礼佛,怎么还哭起来了?”
“可能感应到自己罪孽深重吧。”
“他亲哥哥死了也没见他哭得这么伤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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