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墨忘远去,惠然心中很不是滋味,她很明白,自己在拿孩子的前程作赌注,因为这一去,要么富贵荣华,要么挫骨扬灰。
“哪来的孩子!”
册封大典举行到了一半,墨慈仁站在高台之上,瞥眼望见一个孩子正在蹒跚拾阶而上,两腿如注了铅般沉重,挪着艰难的步子,双手抓着比自己还要高的台阶,磨出了血渍。嘟嘟的小嘴还在呜呜喘气,台阶愈发陡峭,这对一个一米不到的孩子来说十分不易,便像是是身滞悬崖峭壁之间,不佩戴任何保护措施。
大典之中,任何人不许踏进天坛一步,大臣士卒在四下干着急,十岁的墨失也是好奇万分,停下手中祭祀祷告的动作,心中为这位素不相识的小弟捏了把汗。
九十八……
九十九……
一百!
墨忘累趴倒在地上,手里紧紧握着母亲给的绢帕,见到父亲墨慈仁的那一刻,兴奋着摊开手中的绢帕,抽动墨慈仁的衣袖,笑得灿烂,“父……父皇……”
墨慈仁一时惊恐万分,接过绢帕抽搐着嘴角,眼神中闪过一丝杀意,锐利犀利凝望着脚下的墨忘,后反应回来,“是,惠然让你来的?”
“是娘亲让我来找父皇的!”墨忘双目炯炯有神,浅浅一笑,暗含情愫天真。他无知以为,眼前的父皇将给他许久未显的温暖,他,再也不怕被市井嘲笑了。
“你,知道我是谁吗?”墨慈仁眼神中掠过一丝仁慈,弯下腰捏着他肉嘟嘟的小脸蛋,细细查看他的伤势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