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一般人想象的剑拔弩张不同，问心殿里的苏沉显得相当随意。
他站在一排架前，正拿起一本羽族的翻看，一边翻还一边说：“我这一生经历过很多事，也遇到过很多对手。有的强大，有的弱小，但我从未畏惧过。因为他们虽然力量，却只在强在身体，而非头脑。而我智族，首重智慧，而非力量。而在智慧，我从未输给过任何人。但我知道，这世界总有你更聪明的人……”
他放下，回头看了永夜流光一眼，道：“永夜流光的大名，我很早知道，但只有在交锋过后，我才知道那是怎样的名不虚传。”
永夜流光面色不动，显然完全没有被苏沉的恭维打动。
他只是淡淡道：“能请你出来，也不是件容易的事。”
“的确不容易，但还是做到了，国主的决心让我钦佩……其实我早该想到的，你的罗天监主理能够发现的事，你又怎么会发现不了呢？充其量是发现的晚一些。”
“你毁掉了罗天监的资料，对于翠玉空痕是苏沉一事，我也只是猜疑而已。”永夜流光回答。
“能告诉我怎么猜到的吗？”苏沉问。
永夜流光回答：“诸仙瑶的下人。”
果然
尽管刺杀了神羽千织后，苏沉曾特意跑了一趟罗天监，毁掉那里的记录，但是他却无法阻止永夜流光新的信息通道。那是诸仙瑶的手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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