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庆的脸于是沉了下来。
全场死一般的寂静。
片刻,一名机灵些的下人对着那小仆役脑袋就是一下:“说什么胡话呢?他一个瞎子能和二少爷比吗?”
小仆役不敢还手,嘴还倔着:“那也是锻体五重。”
苏庆再听不下去,一甩头走了。
身后一群下人互相看看,转过头来对着那小仆役一阵拳打脚踢,直打得他鼻青脸肿方才骂骂咧咧地离去。
那小仆役到也倔强,抱着头不吭声,直到那一群下人都走了,这才站起来,拍拍身上的灰,对着那群下人唾了一口。他是这演武场的杂役,不是那位二少爷的跟班,所以这刻爬起来,自顾自的收拾演武场。
刚走出没几步,却看到不远处的大柳树下正站着一个人。
“四少爷?”小仆役惊愕出声。
苏沉安静地站在树下,一身白色长衫,下摆随着风飘荡,虽然只是个十二出头的少年,却有着说不出的飘逸气息。唯只是一双眼睛,虽看起来与常人无异,却呆滞无神,不见半分灵动。
听到那小仆役的语声,苏沉微笑:“铭书,你又犯倔了。”
小仆役铭书裂着嘴笑:“四少爷都听见了,小的就是替您有些不服气,就多嘴了几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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