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蒋尧，你的方案确实有吸引我的地方，但是我还是要回去权衡一下，后天我们会召开新闻发布会宣布最终的结果，同时也会通过global的官方网站发布，你到时候注意一下，我可不会违反我的职业道德给你透露任何消息，所以，在结果出来之前，你也不要再来找我。今天我能答应见你们，一个是看在之前合作还比较愉快的份上，还是一个就是你们公司对于你的态度，当然，后者属于你们公司内部的人事问题，我本不发表任何意见，但是作为朋友，我觉得应该答应你的请求。”肖培开着玩笑，可其中的道理却说得很明白，“孩子今天累了，那么我就不远送了。”肖培把孩子放在车上，系好安全带，笑着跟她们道别。
“谢谢你，宋离。”蒋尧开着肖培的车走远，转身对宋离说。
“没事。”宋离笑笑，跟着蒋尧上了车。
到了家属区，蒋尧说：“我就不开进去了，今天辛苦你了，回去早点儿休息吧。”
“嗯，蒋姐，那我先走了，路上小心。”宋离解开安全带，打开车门，下了车。
“等一下。”蒋尧说，然后从后座上拿了个袋子通过车窗递给了宋离，“收下吧，算是我的心意，也算是······今天的报酬。”
宋离打开袋子只看了一眼，本想说些什么拒绝，可蒋姐的车子已经开了出去。那里面是一条裙子，是上个月跟蒋尧一起吃饭时看到的杂志上的那条。
隔天晚上见到长安，宋离把跟蒋姐去找肖培的事说给了他听，还说到了那条裙子，可饭都吃完了，长安除了“嗯”就没再回答过第二个字。
“你怎么了？”宋离把身子凑了过去，长安低头摆弄着白菜叶子。
“长安？”宋离试着叫了一句。
“长安？”又叫了一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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