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！亮子！你这是审犯人呢！我都被你问糊涂了，你能慢慢说吗！”
“阿凡，你被袭击前，在干什么？”
“我干什么来着……哎呀，我记不清了……我在干什么……”张凡易闭着双眼，一只手轻轻点着额头说。
“蒋亮，张凡易刚刚醒，需要休息，你不要在逼问他了。”陈淼劝到。
“噢！想起来了！我之前跟余菲菲她们玩笔仙游戏。”张凡易说。
“然后呢？”蒋亮激动地问。
“然后……然后……好像有个穿旗袍的女人，她掐我……对！是她掐我，当时我的气都喘不上来，感到脖子都快被掐断了。”
“什么？歹徒是个女人？不会是男扮女装吧？你见到她的样子了吗？”陈淼跟着问。
“我真不记得了，我头疼。”张凡易躺下床去。
“打扰你了！阿凡！那你好好休息吧，我们先回去了，再见！”蒋亮向张凡易挥手道别，并叫上陈淼一起离开。
“嗯，再见！”张凡易闭着眼睛有气无力地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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